他一口气说完，低下头不敢去看她的眼睛。
而莫桑还有点混乱。“什么叫你把我用来交换了文件？什么……什么意思？你不是我的人了吗？”她急切证明不是她想的那样，双手胡乱的去抓他的衣服，像是在抓救命稻草。
林晨拼命的压抑住想要抱住她的冲动，一字一句的跟她解释道:“你懂吗？从一开始我们就没想过你能从白一珏那儿拿到文件，这份文件很重要，所以我们必须要拿到！你会受伤也是，也是我们设计的，而，向你开枪的人就是我……作为救你的交换，白一珏把东西给了我们。阿桑，我不想离开先生身边，所以，所以只能牺牲你……”
“也就是说，你们早就知道白一珏肯定会挑中我了？”
“……是。”
莫桑看着林晨，陌生又熟悉。
努力把眼泪憋回去，手指深深嵌入手心，鲜红的血滴滴落。
“阿桑……”
“林晨，。”说完，转身就走。从始至终她都没有看一眼柳泽，恨，已经恨不起来。对林晨，是真的感谢，感谢他教会了她又一个道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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