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上次交给你的事儿进展怎么样了？”
“周毓，这事儿不是我不努力，我试过了，真的不行。”
“你亲自跟宋总提过了吗？”周毓脸色不佳。
“嗯。”
“不可能吧，凭你和他的关系他会不答应？”
江营眯着眼，脸上挂着似有似无的笑，她和他的关系，他能知道？
“周总管，你这话……，那你倒是说说我和宋总是什么关系？”
周毓笑，“这我哪知道，就是碰巧看见过宋总来公司接你，想他是个义气之人，朋友的忙说不定能帮。”
江营想了想，还是没记起周毓看到的到底是哪次，在她的小电驴丢了之后，宋予梁是有几次送她来公司，可是来公司接她……
难道是上次宋妈妈请她去家里做客那次？
“江营，也是上头催我催得紧，要不你再帮我试试？就当是帮哥个忙！”
“……”
江营到中午才知道今早上上头的人来找过周毓，大早上的，他们刚进公司就能瞥见办公室里掉出来的冰渣子，低气压一直持续到下班。
估计周毓也真的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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